外的江面,点了点头:“看来前面战况恐怕对莫敬典这厮不利!”
“嗯!”胡可点了点头:“多半如此!”
“来,胡副使,我们再饮一杯!”刘良谦拿起酒壶,给胡可倒满酒杯。
“多谢刘大人!”胡可赶忙拿起酒杯,与刘良谦轻轻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两人虽然身份相差很大,但到安南后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又要共同面对诸多困难,刘良谦对胡可的机警多智颇为钦佩,也不再以武夫视之。
“胡副使,你觉得这一仗打下来,谁胜谁负?”
“我对安南之事所知太少,如何猜得到谁胜谁负?”胡可放下酒杯,叹了口气:“只是莫敬典这厮行事如此狠辣,若是这一仗他赢了,对大明并非好事呀!”
刘良谦无声的点了点头,对同僚的判断表示赞同,良久之后他才叹道:“罢了,这一仗你我也只能做壁上观了!”
莫敬典一行抵达偃月湾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在半路上他已经得到消息,围攻永安城的前军因为随军船队的覆灭而不得不退兵,由于连日大雨,道路泥泞的缘故,几乎所有的辎重大象都被遗弃,沿途饿死逃散的士卒更是不计其数。初战得胜之后的范子仪声势大振,收集各路的散兵,强征男丁入伍,顺流而下,水陆并进,其实力每一天都在快速的增长。
“看来我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看出地平线上浮现的船影,周可成笑了起来。
“泗阳候乃是军中宿将,素来以敢战著称!”黄安德答道。
“嗯,想必谦王殿下对我们不战而退十分生气吧?”周可成转过身来,看着黄安德的眼睛:“若非我不战而退,前军也未必会输的这么惨!”
“周将军请放心,末将在给殿下的信中写的很清楚,前军船队被夜袭并非您的过错,您一共只有九条船,与其贸然出战,不如退至偃月湾再战更为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