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哪是巫族这些没脑子的可以相比。”痛骂巫族没脑子，几乎成了妖族的政治正确，高松听得多了，顺口就说出口来。

而妖族是女娲造化而出，高松又在人家手下混，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当着人家的面，哪有不说妖族好话的。

高歌心里暗笑，却反对道：“妖族自有妖族的好，巫族呢，也有巫族的优点，却不能说妖族就比巫族更好。”

见女娲和高松都看过来，为两人续上茶汤，轻笑道：“依我之见，巫妖俩族都有缺陷。”

女娲精神一振，稍有些迫切问道：“哪方面不好？”

女娲的造化之道，已经修炼到了即将圆满的境界，但最后这么一步，却始终无法跨出，千百万年来，她不断检视，想要找出何处不圆满。

但妖族如日中天，一切都似乎尽善尽美，完美无缺，女娲始终没看到，自己造化的妖族，有何缺漏之处。

高歌道：“那巫族，由祖巫精血所造化，也就是说，巫族生灵，不管如何成长，也超不过祖巫。”

“一个种族的上限，一眼就看得到，就说明这个种族的发展潜力不足，加之没有元神，先天就有缺陷，尽管能强极一时，终不可长久。”

女娲点点头，这她也知道，所以从来不担心帝俊会斗不过巫族。

她最想听的是妖族，是妖族的缺陷。

当局者迷。

尽管女娲造化妖族，可以说是全洪荒最了解妖族的大神通者，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反倒看不到妖族的弱点了。

因为她看到的，都被她弥补完善了。

高歌看着女娲，缓缓道：“妖族！从来就没有妖族，只有妖类！”

“咔嚓！”女娲手中的玉杯被捏的粉碎，然后又瞬间变回原样，杯中茶汤，没有溅落一滴，惊讶道：“此话怎讲？”

“妖族为洪荒亿万种族优秀者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