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兄可是为了万岁爷的病重一事前来的吗?”两人前后入座之后,方泽端看向段增,沉声道。
“方兄所言不错,”段增点点头,看了一眼坐在方泽端下首的郑作阳,心想既是方泽端留下的人,想来应该是方府的忠心幕僚,说话也不必藏着掖着,当下段增又转头对方泽端叹息道,“昨儿晚上,万岁爷的龙体忽然就不大好了,赵公公因此特意去寻了宁郡王府拿主意,白日里我又亲自去了一趟太医院,找了秦律好好儿询问一番,秦太医的意思是,万岁爷的病情即便能有所缓解,怕是也拖不过今年了。”
“竟会这般严重了?”方泽端不由得皱了皱眉,“前阵子万岁爷病重,后来还不是好转许多,说不定这次也能吉人天相?”
“怕是难了,到底这种病根治不了,且万岁爷的气性,是断断做不来平心静气将养的,哪里就轻易能好了?”段增摇摇头,顿了顿,又对方泽端道,“所以,段某以为,现在该是时候为宁郡王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