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公主当真是神志不清吗?”秦律一脸不解,小声道,“既是神志不清,那怎么也没请太医去公主府给公主医治呢?若真有脑疾,自是越早医治越好,一味儿拖下去,怕是再想治都难了。”
赵如海四下里看看,然后凑过去小声对秦律道:“惠郡王亲口下的令,说是不许给玲珑公主医治,只管让她这么疯下去。”
“是惠郡王下的令?”秦律大惊,“玲珑公主乃是惠郡王的同胞长姊,他们姐弟俩关系一向亲厚,惠郡王怎么这般不顾惜玲珑公主?且玲珑公主又是长公主,身份何其贵重,怎么能不医治呢?”
“这里头自然是有隐情的呗,惠郡王离京前还特地一再叮嘱断断不许玲珑公主府请太医,又亲自挑选了妥帖的侍卫接手了玲珑郡主府,瞧着惠郡王的意思是断不许玲珑公主后半生再迈出府门半步了,”赵如海道,他自是清楚这前因后果,但是事关重大,他也不好跟秦律道,一边转了话题道,“所以说玲珑公主自是不能进宫了,倒是前一阵子万岁爷很喜欢听静安郡主读经书,只是静安郡主前些日子染春痘,实在出不来门,自然也不能入宫了。”
秦律也点点头:“这我也听说了,也吩咐了人给静安郡主府送了药过去。”
赵如海又问:“若是万岁爷执意不肯喝药,那可怎么是好?”
“万岁爷若是不肯喝药,那真是不得了,”秦律叹息着摇摇头,“万岁爷病情本来就不容乐观,他又一直这么不配合,只怕以后再难下床了。”
“有这么严重?”赵如海蹙了蹙眉,有些迟疑道,“那若是你给万岁爷施针逼着他张嘴喝药,可行吗?”
秦律一脸为难:“按理说是可行的,但是太后如今不在了,宫里没个人拿主意,我这个做臣子的,是万万不敢的。”
“那若是请宁郡王来拿主意呢?”赵如海小声问。
秦律一怔,随即点头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