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阳呢?
“不是,方氏不是不愿意嫁给我,”郑作阳忙摇摇头,跟穆南枝解释道,“方氏是不愿意办婚事,不管我怎么央求她,也不管岳父大人怎么相劝,但是方氏就是不愿意办婚事,属下因为此事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方氏就是不点头。”
“方氏为什么不愿意办婚事呢?”穆南枝也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儿,大荔最看重伦常礼法,三媒六聘、男婚女嫁乃是最重要的仪式,且方氏的身份又有别于其他人,如今又怀着孩子,若是不办婚事就生下孩子,日后怕是风言风语不断,就连肚子里的孩子怕也要受人口水了,更何况她之前就还有个大儿子。
“她说她不看重这样,从前不看重,如今更加不看重了,”郑作阳抿了口茶,闷闷地道,“我知道她从前受过极大的委屈,对婚嫁之事也曾灰过心,但是如今我与她伉俪情深,和和美美,一家子日子过得也舒坦喜乐,她自是不必担心重蹈覆辙,即便她没有身孕,这辈子都不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也不会有任何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