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说的对极了,母妃心高气傲,不是到了实在熬不下去,是断断不会自缢的,可见母妃是实在忍不过去了,”鹿知城缓声道,一边把鹿知婵的下巴捏得更紧了,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灰白的印记,他咬牙切齿对鹿知婵道,“但是长姊可能不知道吧,六日前,父皇才派人往毓庆宫送了雪蛤过来!不但有雪蛤,还有父皇贴身佩戴的玉佩,你说母妃她会在这个时候会自缢吗?!她会吗?!”
“咣当!”
鹿知城蓦地一把甩开了鹿知婵的脸,鹿知婵一个没稳,登时就摔在了地上,直摔得她头晕目眩,满头珠翠零零作响。
鹿知婵伏在地上,对着冰凉冷硬的地砖剧烈*着,蓦地她猛地转头看向鹿知城:“你说什么?父皇六日前让人送来了雪蛤和玉佩?不……不可能!父皇怎么会……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父皇他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