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城喝了口茶,将茶杯放到桌上,对鹿知婵道:“公主有话就直说,我过会子还要去兵部。”
“城儿,你不要这样,我都是为了你好,”鹿知婵蹙着眉道,眼里都是无奈,“咱们终归是姐弟,没有人比咱们更亲的了。”
鹿知城手指轻轻地扣着桌子,心里越发烦躁了:“长姊过来应该不是和我叙旧的吧?”
“是,我的确找你有事,”鹿知婵道,抿了口茶,才小心翼翼问道,“城儿,你觉得父皇为什么这么一直囚禁母妃?”
鹿知城侧脸看着鹿知婵一脸讥诮:“公主当着不知道吗?”
“城儿!不要这么和我说话!”鹿知婵也沉了脸,到底又放缓了声音,“城儿,我觉得父皇之所以留着母妃八成是为了你呢。”
鹿知城没有接话,鹿知婵继续道:“前些时日,父皇听闻你去给母妃磕头很是不悦,我小心询问之下,父皇才说了缘由,朝臣求立太子,父皇心里是属意你的,他说你样样都好,在一众皇子中,你的文韬武略都是上乘,原是做得起太子的,但是父皇却觉得你太妇人之仁了,所以父皇对此很是不满,我觉得父皇是不满你总去给母妃磕头请安,必定是父皇下令囚禁母妃的,你这样难免扎了父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