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就好了,我都想谢大哥了,”穆南山有点儿泄气,“谢大哥不在库伦,我喝酒都找不到对手了。”
赵靖廷眉峰一动:“你……你和谢伦喝过酒?”
“对啊,我最喜欢和谢大哥喝酒了,”穆南山忙不迭点头道,“谢大哥可是货真价实的海量,我和他能喝到一块去儿,和旁人总喝不痛快。”
赵靖廷觉得自己脑中似乎有根弦忽然就端了:“你……你们平时都喝什么酒?”
“嗯,这可多了,高粱红、新丰酒、杏花村……”穆南山掰着手指头数着,“不过喝最多的是烧刀子,库伦这边儿烧刀子最多,而且味儿醇,够烈,我和谢大哥有时候能十来坛子呢,甭提多痛快了。”
“他……他真的这么能喝?”赵靖廷哆嗦着问,死死握着茶杯,骨节都发白了。
“是啊,谢大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千杯不醉,”穆南山笑道,又有些诧异地问,“怎么?赵大哥你没跟谢大哥喝过酒吗?”
赵靖廷咬着牙道:“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