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这时候过来,怕是和万岁爷的病情有关吧?”鹿知山没有废话,开门见山。
“是,万岁爷这病来得突然,家父和我都心慌不已,只是家父这时候不方便出门,所以只能由我出面来找王爷商议此事。”段飞鸿忙道。
鹿知山点点头:“那左相大人现在是个什么想法打算呢?”
“万岁爷这一次生病和从前不一般,听着秦院首的意思,最少也要将养半年,能不能再起来都不可知,而且这病治不了根儿,这一次治好了,说不定没出几日就又倒下了,这病也是一次重过一次的,若是再倒下,怕就……唉!”段飞鸿叹息着摇摇头,抿了口茶,又道,“最要紧的是,如今万岁爷开不了口,也不能再劳心劳力,自然不能再过问朝政大事了,所以父亲的意思是想请郡王和怀亲王、惠郡王一道暂理朝政。”
鹿知山面有难色:“可是如今我还在禁足中,又是父皇下的旨意,就连父皇病倒了,我都不能入宫去给父皇请安,就更别说是入朝主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