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身上的味道,她浑身都舒坦,少不得一边多吸了几口气,一边扭股糖似的黏在男人身上。
“表哥,我饿了,”小孩儿蹭着男人的脖颈,撒着娇,“我想吃枕水别院大师傅做得南方小食。”
“再过阵子好不好?”鹿知山搂着小孩儿,侧着脸不住亲穆南枝的发旋,“如今表哥还在禁足中,出不来门啊。”
穆南枝这才想起来鹿明巍下令禁足鹿知山的事儿,又想起昨天回来时,外头站在一溜儿御林军的模样,登时睁开了眼:“表哥,万岁爷让你禁足也就罢了,怎么派了那起子御林军来围着王府?”
“没事儿,左右禁足期间也出不去,他们在不在也都是一样的,”鹿知山柔声道,一边捧着穆南枝的脸,亲了亲,“囡囡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和你待在一起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觉得奇怪。”
“禁足要半年呢,”鹿知山笑看小孩儿,“囡囡要和表哥这么一直窝在王府里半年呢,囡囡也不觉得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