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应该能猜到小弟要转达的话吧?”
“父皇老了,胆子也小了,”鹿知山淡淡道,浅浅地抿了口茶,“他只想平平静静穿着龙袍坐着龙椅守着那块金疙瘩。”
“大皇兄真真是心有七窍,那怎么还会犯这样大的错呢?”鹿知城缓声道,“在这关口,处决阮新怀,发落怀亲王,父皇能不动怒吗?”
“那我再给五弟讲个故事,”鹿知山仍旧一脸浅浅笑意,“凤凰做寿,百鸟都来祝贺,唯有蝙蝠没有来,凤凰责问它说:‘你处在我的管辖之下,有什么好骄傲的呢?’蝙蝠说:‘我有脚,属于走兽,朝贺你有什么用?’”
“一天,麒麟做寿,蝙蝠也没有去,麒麟也责问它何故不来,蝙蝠说:‘我有翅膀,属于飞禽,凭什么向你朝贺?’后来麒麟和凤凰见了面,说到蝙蝠的事,相互感叹地说:‘现在世上风气恶劣,偏偏生出这样一些不禽不兽的家伙,真拿它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