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的什么?你真的清楚吗?”
“鹿知山,你不要说这些场面话,你敢说那把龙椅你不想坐?那身龙袍你不想穿?那块金疙瘩你不想要?!”鹿知岳蓦地抬头冷眼看向鹿知山,他一脸讥诮又不屑,“你要是不想要,又何必来走这一道?又何必管这档子事儿?!无非是做了*、、子还想立牌坊罢了!”
“自十五岁赴南疆前线,我的牌坊已经立了二十三年了,”鹿知山淡淡牵了牵唇,他没有再看鹿知岳,他站了起来,一边缓步出了大堂,一边缓声对杜衡道,“怀亲王驭下不严,酿成大祸,杖责二十。”
“是,属下遵命!”杜衡心下有些迟疑,按说鹿知山和鹿知岳同为正一品亲王,鹿知山是无权对鹿知岳用刑的,但是若是兄长训诫弟弟那又另当别论了,当下杜衡唤了四个暗卫进来拖了鹿知岳下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