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小心翼翼地对鹿知山赔笑道:“王爷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本王以为你该有这个自知之明,”鹿知山挑了挑眉,挪开了眼,实在看不得阮新怀那油腻腻的笑,他缓缓迈着步子,走到大堂门口,看着那跪成一排的黑衣人,一边淡淡道,“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奉命去下河村抓人,可是奉你命吗?”
阮新怀心道,果然是因为此事,当下就要起身回话,只是他还没站稳,就蓦地被杜衡一把拍在肩头,又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他膝盖蓦地撞着地砖,疼得他呲牙咧嘴,半边身子都瘫在了地上。
杜衡冷声道:“王爷问话,你跪着答话就是了。”
“是是是,”阮新怀咬牙忍疼道,心里更乱了,也对这位素来低调的宁亲王更惧怕了,他忙得叩头道,“王爷明鉴,卑职奉命挑选送往暹罗和吐蕃的美人,原本是在京师贱民中挑选,但是后来因民怨太盛,所以上头令卑职到京郊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