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糙老爷们儿,竟也有当西施的这一日。”
“呸!没个正行!”静安郡主啐道,却也忍不住低头笑了,目光落在杜衡腰间两侧的刀和剑,忍不住问,“我一直都想问你来着,你怎么腰侧一把刀一把剑来着?我瞧着旁人不是带刀就是带剑的,还从来没见过一刀一剑带两把的,而且平日也没见你使过剑。”
杜衡也低着头,两只手一边一个轻轻抚着刀柄和剑柄,跟静安郡主小声解释道:“这把刀是我的,剑是将军的。”
静安郡主一怔:“既是将军的,怎么佩戴在你这里呢?”
“自从顺化一战,将军腿上受伤之后,他就不喜再碰刀剑了,这把随他出生入死的龙泉剑也被他冷落在了库房里,后来竟生了锈了,我瞧着难受,后来就收在我这里,日日擦拭,随身携带,说不定将军哪天心血来潮又想舞剑了呢?”杜衡轻声道,一看轻轻揉着那剑柄上的虎头雕花,一边轻轻道,“都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却知总有一日蛟龙得水神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