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点点头,一脸难掩的喜色:“属下从前听闻静安郡主潜心修佛不理俗尘,所以属下灰心了很长一阵子,但是后来静安郡主搬出了宫,属下就多了很多机会和郡主相处,对郡主更多了许多了解,这才略略心安,如今静安郡主竟点头答应了属下,属下更是受宠若惊,不怕将军笑话,昨儿一整晚属下都没合眼,真真是欢喜得不知怎么是好了,嘿嘿嘿,将军,您可别笑话属下。”
“从前我和作阳还都替你这榆木脑袋担心,倒不想这榆木脑袋竟也有开窍的一日,非但开窍了,而且竟都会安通款曲,”鹿知山一脸温和笑意,一边对杜衡道,“如今你们都有了着落,我瞧着也是高兴,哪里又会取笑你?”
杜衡兀自有点儿不好意思:“将军……将军怎么看出来的?我还以为没人知道呢。”
“你一向最是沉稳老成了,出了宁亲王府话不多说一句,事儿不多做一件,偏生自静安郡主搬出了宫,你就多了管闲事儿的毛病。”鹿知山含笑道,一边倒了杯茶递给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