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门阀,就必然要趁着太后还有口气儿在,死死抱住万岁爷的大腿呢,说不定万岁爷就看重徐氏这一点呢,一门心思夺权上位的宝郡王和楚楚可怜全心全意依附父皇的怀亲王,父皇的心该朝哪儿偏,他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杜衡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但是怀亲王曾经的确私藏兵器私养侍卫,意图谋反,这可是怎么都洗脱辩白不得的重罪啊,万岁爷怎么能不心有芥蒂呢?”
“不过是私藏点儿兵器,私养几十个侍卫罢了,和宝郡王的私通敌国、断送大荔国运的重罪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呢?”鹿知山冷声道。
杜衡一怔,随即放低了声音:“将军的意思是万岁爷已经知晓了宝郡王的罪行?”
“他就是不知道我也会让他知道的,”鹿知山抿了口茶,又道,“不过除了这两位扎眼的皇子之外,不是还有一位惠郡王吗?”
杜衡一怔:“将军怎么冷不丁地提起了惠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