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简直一脸黑线:“……你是不是不想睡了?”
小孩儿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叹息着:“哎!还是不睡了吧,省得一会儿又把表哥给憋坏了。”
鹿知山是要被憋坏了,当下一个翻身把穆南枝压在了身下:“那就别睡了。”
“……你要干嘛?啊哈哈!别……别咬那儿痒……哈哈……”穆南枝又笑又叫,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一双氤氲水眸看着男人,“……表哥,你讨厌……哈哈!表哥,你干嘛?!别那样……”
“表哥的确憋坏了……”男人沙哑情动的声音激得穆南枝的耳朵红似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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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书房。
杜衡引着郑作阳进来,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显然郑作阳被杜衡打趣狠了,饶是牙尖嘴利的人,也没有反唇相讥,一直一脸带笑,甚是和气,杜衡瞧着他这幅模样,就更卖力气打趣他了。
“杜衡,你今儿话倒是多,”鹿知山老远就听到杜衡叽叽喳喳的,含笑看着杜衡,“你若是眼热作阳,那也带回个媳妇儿就是,这么酸腔酸调的,连我都听不下去了。”
“好在我性子好,又能体会杜衡的心思,不然才不会听他这么叨叨,”郑作阳打趣道,对鹿知山道,“杜衡心情不好,找属下发泄两句,只是属下也帮不了他,但是听他叨叨两声还是行的,不然下回属下给杜衡寻摸个媒婆来,也省得他除了干着急旁的一概不会做了。”
鹿知山深以为然:“作阳说的不错。”
杜衡被他们俩烦死了,一口气喝了半杯子茶,才闷声道:“这事儿就不劳将军为我费心了,也不劳郑公子为我费心了。”
“你光说着不劳咱们费心,日后还是要劳累咱们耳朵,”郑作阳佯装一副无可奈何,吹了吹热茶,叹息道,“想想还真是心累。”
杜衡差点被憋出内伤,偏生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