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又被囚禁,太后和皇后到现在都还下不来床,你父皇到底也得顾及她们的心思,说不定再过段时日,你父皇就会改了主意呢,你也别太心急了。”
“儿臣怎么能不心急呢?”鹿知河猛地喝了半杯子茶,苦涩道,“谁都知道父皇一向看重儿臣,一向宠爱儿臣,但是父皇就是一直不肯给儿臣一个心安,自恭亲王暴毙、太子被废之后,父皇眼瞧着是越发看重儿臣了,但是儿臣却觉得父皇越来越若即若离了,儿臣都不知陪了多少小心,但是父皇还是不愿让儿臣更进一步,如今不但不起用儿臣的娘舅,更是开始抬举那惠郡王了,儿臣实在憋屈得要命。”
万贵妃叹息道:“自恭亲王和废太子接连出事以后,你父皇对后宫也淡了下来,怕是他心里也是对后宫寒了心,这时候他难保不愿意起用你娘舅,可到底你可比惠郡王得宠多了,你安分守己谨言慎行为你父皇分忧,你父皇自然看得见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