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却是一脸担忧:“可是王爷,若是太子对咱们起了疑可怎么好?到底太子爷也不是好糊弄的。”
“现在那刺客已经服毒身亡,连父皇都下令不许再提此事,他就算起疑,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要戳父皇的不太痛快吗?今日母后唤本王和太子一道入宫用膳,虽没明说,但是却也暗中提点了太子,让他安分听话,别触父皇的逆鳞,太子不笨,自然领会,”鹿知川勾了勾唇,讥诮道,“你不了解太子,就算他真的坐实了是本王下的手,他也不敢对本王怎么着,他平日不总是最重孝悌之礼的吗?父皇不正是看重了他这么个伪善的假面才封了他为太子的吗?难不成他这个最重孝悌的仁善太子,竟要手刃同胞亲兄不成?若真是那样,你说父皇还会不会让他继续坐这个东宫储君呢?”
“王爷说的句句在理,”那侍卫忙不迭附和,顿了顿,又小声询问,“太子隐忍只是一时,若日后太子继承大统,再行秋后算账,那王爷又当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