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伦嘴角一阵抽搐:“……你特么给我闭嘴。”
“对了,我也没觉得这事儿有多不要脸,咱们不都挺爽的吗?”赵靖廷一脸诚实认真不容反驳,“谢伦,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的,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你就说句痛快话,难道昨晚你就没爽到吗?昨晚上你嗓子都要喊哑了,后来还激动得要哭了。”
谢伦嘴角抽搐得都麻木了:“……我特么那是激动的吗?我那是悲愤的泪水,是悔恨的泪水!”
“悲愤什么?”赵靖廷一脸好奇,“又悔恨什么?”
“老子悲愤不知道你是个拿酒当水喝的酒漏子,”谢伦咬牙切齿,“老子悔恨自己明明能面不变色地喝下三斤女儿红却抗不过三两烧刀子!”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谢伦年纪小,当年随着鹿知山上战场的时候才将将十岁,半大小子自然没有喝过酒的,后来去了南疆,他才接触到酒,不过喝得也都是南方的黄酒,他也算是个海量了,不过却仅限于黄酒,后来他随鹿知山回了京师才喝了几回白酒,谢伦虽然觉得白酒味儿怪,但是却也能喝点儿的,因为没有机会拼过酒,所以谢伦也不知自己的酒量深浅,只道自己还是个酒神呢。
所以除夕那晚,两个孤身在外的糙老爷们儿,跟一众将士饮宴之后,回了将军府,还觉得意犹未尽,都馋起酒来,所以两人就凑到一起拼起了酒,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谢伦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悲剧了,一番呆若木鸡之后,他赫然发现赵靖廷这老*真是心机叵测,要不然怎么会故意拉着自己到他房里喝酒?而且还把他灌得烂醉如泥!
这简直就是有预谋的犯罪啊!
果然,那赵靖廷醒来之后,完全没有酒(睡)后(了)乱(男)性(人)的慌张震惊,反而开始处处粘着他,简直跟只盯着臭鸡蛋不放的苍蝇似的……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