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边含笑道:“我若是属狗的,那囡囡可就是属骨头的,而且还是带皮带肉的大棒骨。”
“瞧你这是什么比喻!”穆南枝瞪了鹿知山两眼,又蓦地忍不住笑了,窝在男人怀里撒娇,“那……那你这只狗狗是不是只爱吃我这根大棒骨吗?”
“汪汪汪!”
鹿知山一边学着犬吠,一边作势要啃咬穆南枝的脖子,穆南枝又叫又笑地躲开了,男人又爬着追了过去。
狗狗和大棒骨在软榻上闹了半天,最后到底大棒骨还是被狗狗给追上了,被狗狗上上下下狠狠啃咬了一番。
闹够了,穆南枝红着脸枕在鹿知山的腿上,她双眼氤氲,澄澈又明亮,她箍着鹿知山的脖子,小声问:“表哥,静安郡主来大荔联姻的那年,你……你是不是装病的?”
鹿知山身子高大魁梧,被小孩儿这么箍着,只能微微躬下腰,他看着小孩儿乌溜溜的眼睛,一颗心都要化了:“囡囡真的不知道?”
【文中人物均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