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忙不迭问道。
鹿知山倒是一脸淡淡,抿了口茶,道:“上嘴皮动下嘴皮的示好能顶什么用?不用去管。”
杜衡一怔,随即也点点头:“宝郡王若是真想和将军联手,当年趁着将军和郡主大婚之时必然会主动伸手,只是那时候宝郡王一心想着打压被囚禁东宫的太子,哪里又顾得上其他?后来又在朝堂上春风得意了两三年,别说示好其他皇子了,只怕是恨不能手刃了其他皇子了,如今万岁爷打压皇子权力,他倒是又想起来咱们宁亲王府了。”
“宝郡王天资聪颖,比太子还有心机城府,万贵妃也算是教子有方了,只是若只是教得儿子这一身后宫女子的心思算计,那格局就太小了,”鹿知山抿了口茶,淡淡道,“万岁爷看了几十年的前朝后宫斗法,哪里看不出宝郡王的格局?所以别说是太子大位了,就是连个巡防营都不肯给他。”
杜衡纳罕:“将军的意思是,万岁爷并没有属意三皇子为新储君?”
鹿知山嗤笑道:“要是属意了宝郡王,那太子又怎么会有出头之日?太子那般罪孽深重,万岁爷又何不趁机废了太子然后扶了宝郡王入主东宫?”
杜衡不解:“那将军以为万岁爷究竟属意哪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