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柿子也不吃?”鹿知山勾了勾唇问道。
“冻……冻柿子?”穆南枝顿时咽了咽口水,“真的能吃?”
“要吃完了晚膳才许吃,”鹿知山含笑道,一边又扬着眉比了个手势,“还可以多吃一碗冻红果。”
穆南枝忙不迭端起了饭碗,乖乖地扒起了饭,鹿知山笑着给小孩儿夹了一筷子的鲈鱼肉:“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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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穆南枝难得醒了个大早,天都没亮,她却再没了睡意,她在床上不安分地滚来滚去,惹得男人一身火,最后被男人摁在身下,狠狠地泻了通火,这才老实了,窝在男人怀里哭唧唧地抱怨:“表哥,你一大早就变禽!兽!”
“昨儿下了大半日的兽棋,又是老虎豹子,又是大象狮子的,这也不能怨表哥,”鹿知山大言不惭,伸手给穆南枝揉腰,“这儿难受?”
“你刚才一直掐着,使那么大的劲儿,腰都快给你掐断了,你还好意思问?”穆南枝恨恨道,一边掀开被子,指着自己腰上的指印,瞪着鹿知山,“你自己看!”
鹿知山看着那凝脂似的的白肤上,红通通的指印,一时间目光更深邃了,他咽了咽唾沫,俯*不住亲吻那浅红的指印。
“你你你……你又要做什么?”穆南枝顿时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她忙得推开了鹿知山,一脸警惕,“鹿知山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敢胡来,让我套不成兔子,我我我……我我肯定让你不好过!”
鹿知山一早就说过要带穆南枝套兔子,只是年关之时,宫里规矩大,连京师都出不了,自然套兔子的事儿也就被搁置在了一边儿,如今好不容易出了正月,鹿知山就忙不迭带着穆南枝出了京,虽然现在已经是冬末了,但却也是套兔子的好时候,鹿知山一早就答应了要带穆南枝去西山套兔子,昨晚儿就和穆南枝说好了今天会带小孩儿去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