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的保护,他也一直刻意不让穆南枝涉及军政大事儿,并且这种保护甚是强悍,杜衡觉得鹿知山不单单是像疼闺女似的疼着穆南枝,只怕是比疼闺女还要疼上了千倍万倍。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鹿知山若是一直这么宠着穆南枝,穆南枝总是这样小孩儿心性,那日后穆南枝要怎么做好当家主母?
这么个娇滴滴的当家主母又怎么能服众呢?甚至是母仪天下呢?
杜衡不求穆南枝对鹿知山成事有所助力,但是却也不希望穆南枝扯了鹿知山的腿。
杜衡摸了摸鼻子,看着鹿知山低头温柔地看着穆南枝,然后拍了拍穆南枝的肩膀,嘱咐她小心上马。
穆南枝翻身上了马,然后鹿知山也上了马,他已经多年没有骑马了,乍一上了马,不由得有点儿心胸激荡,他执鞭打马,率先呼啸而去,玄黑的披风随风飘飞,马蹄卷着黄叶,男人雄姿勃发的模样,实在让人挪不开眼。
“驾!驾!驾!”
穆南枝扬鞭打马,追着鹿知山而去,杜衡也忙得策马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