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万岁爷晋升了大皇子,转眼又把巡防营交给了二皇子,他如今竟是一点儿也不顾惜咱们母子了!”
鹿知河脸色也不好看,却还是压着火宽慰万贵妃道:“宁亲王不过是个瘸子,恭郡王又被毁了容,纵使父皇如今肯抬举他们,难不成他们就真的能成了气候不成?母妃又何必因此动怒?”
万贵妃愤然道:“纵使宁亲王和恭郡王成不了气候,可是瞧着你父皇如今的架势竟是真不打算顾及本宫和你的脸面了。”
“父皇不光不顾及母后和父皇的脸面,这一次不是也没有顾及丽妃的脸面吗?”鹿知河动手给万贵妃沏了杯茶,拉着万贵妃坐回了软塌,一边继续道,“儿臣可是听了玲珑公主和丽妃娘娘可是前后脚地到父皇面前抹眼泪儿的,只怕父皇被他们这对母女哭得实在烦了,虽是惩戒了东宫,可是丽妃却一点儿好处都没捞着,反而因此和皇后越发势同水火了,只怕这往后连太后都不会待见她了。”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万贵妃抿了口茶,总算消了点儿气,顿了顿,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父皇这一次晋封大皇子,抬举了二皇子,都是在给本宫和丽妃提个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