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皇后和太子,让他们不要太嚣张,如今想来父皇要提点的人怕不仅仅是太子了。”
顿了顿,万贵妃踟躇道:“你觉得你父皇还对大皇子存着什么念想吗?”
“这倒不至于,”鹿知河摇摇头,当下道,“父皇若是还对大皇兄存着指望,就不会让大皇兄娶安乐郡主了,安乐郡主的身份和名声都这般不堪,又没有母家支撑,父皇不会想不到这点。”
“是了,那是本宫多心了,”万贵妃点点头,又道,“既是如此,你倒不妨与大皇子走近些,既然他没有威胁,且又在军中多年,和他走近,既不打眼,往后的好儿还多着呢。”
鹿知河含笑道:“母妃不是一早就为儿臣铺路搭桥了吗?大皇兄对母妃为他和安乐郡主主持的大婚,很是满意呢。”
万贵妃勾了勾唇:“说起来咱们也是占了皇后失势的便宜,只是以后要防着丽妃那贱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