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吃锅子,我高兴得很,浑身都暖洋洋的,才不会觉得凉。”
“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馋猫,”鹿知山刮了刮穆南枝的鼻子,转身把炉子朝软塌这边挪了挪,又把正殿里头的火盆也给端了进来,一边又取了手炉塞进穆南枝的手里,“好好儿抱着暖暖手。”
“哦。”
穆南枝接了手炉但是却舍不得丢开手里的那枝梅,她左右打量着没找到空瓷瓶,她一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然后忽然起身,踮着脚尖把梅枝簪入了鹿知山的发髻。
那梅枝不长不短,这么簪着倒真像个发簪,只是上头的三四朵含苞待放的红梅,显得太过娇艳了些,和鹿知山棱角分明、男人味儿十足的古铜色的脸,十分格格不入,颇有点儿像是头上戴了朵红花的大老虎,生生把老虎的一身威猛给打了个对折。
穆南枝乐不可支地指着鹿知山,笑得说不出话,在软榻上滚了两滚,捂着肚子:“哈哈哈!表哥,你也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