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生,换的了这二十余年大荔北境的和平安定,末将实在想问一句右相大人,您不主张营救公主也就罢了,这么一口一句‘区区和亲公主’,岂非太过忘恩负义、令人齿冷?!”
魏俊辰被激得脸色惨白,随即就反驳道:“一个侍候父子两代的女人,即便是迎回大荔,也是丢咱们大荔的脸!”
“若是右相大人这般嫌和亲公主丢了大荔的脸,那右相大人您当初就当别主张和亲啊?”马瑞林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邓少典冷唇相讥,“可是在下分明记得清楚,当年与北狄通婚,右相大人可是在万岁面前大力进言的,还有五年前与吐蕃和暹罗的和谈中,不也是右相大人出马,亲自拟定了与两国联姻的条约吗?可以说正是右相大人亲手把一个又一个的大荔和硕公主嫁入了番邦异族,怎么现在右相大人却一口一个不屑和亲公主起来,竟半点也不埋怨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未免也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