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起子侍卫仍旧一脸为难,马瑞林的表情更严肃了,声音也更沉了:“安乐郡主乃是堂堂北狄嫡公主,又是当今万岁亲封的从一品郡主,身份何其尊贵?就这么被人欺负到了家,你们竟都巴巴看着不管?若是万岁爷降罪下来,难道不会治咱们巡防营不闻不问之罪吗?”
“是,属下遵命!”一众侍卫忙得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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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亲王府
珍月郡主甫一回到王府,康亲王妃就忙得跟着进了女儿的闺房,她一边关上了房门,一边急匆匆问珍月郡主:“怎么样?安乐郡主可有过来的意思吗?”
珍月郡主一边坐到桌边倒了杯凉茶喝了,一边对母亲冷声道:“我好说歹说,那贱婢非但不领情,竟然还带着阖府上下的小厮下人打了出来,不但连门都不让我进,还当着满大街的人对我们康亲王府冷嘲热讽,说哥哥有脑疾,我说是个睁眼瞎,说自己即便是铰了头发做姑子,也定然会不嫁入我们康亲王府。”
“我们一片真心实意求娶她入府做世子妃,我都豁出去这张老脸进宫跟皇后抢人了,她竟这般不识好歹,当真是给脸不要脸,”康亲王妃脸色难看,也给自己到了杯茶,手指摩挲着茶杯,嗤笑道,“你去闹一闹她也好,我倒是看经过这么一通闹,太子还愿不愿意娶她做太子妃。”
珍月郡主牵了牵唇,得意一笑:“现在只怕是满京师都知道这位安乐郡主乃是个泼皮破落户,太子怎么可能还会娶她?我看不光是太子,但凡是大荔有点头脸的贵子也没有谁愿意娶她的,谁能丢得起这个人?”
“她既是不这么不愿嫁入咱们康亲王府,那所幸就谁都别嫁了,”康亲王妃讥诮一笑,好整以暇道,“要不然她也不必再留在这世间了。”
“娘亲说的是,既是咱们得不到的,那就算是毁了也不能留给旁人,”珍月公主附和道,一边又问康亲王妃,“对了,那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