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抿了口茶,沉声道:“杜衡,你觉得那鹿知瀚当真对安乐郡主有情吗?”
“今天猎场的事儿,属下也听说了,世子行事不周,唐突了安乐郡主,属下觉得可能真的是……”杜衡看了鹿知山一眼,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鹿知山待穆南枝素来亲厚,穆南枝的事儿也也不好妄自非议。
“瞧着他倒真是个痴情种子,”鹿知山嗤笑道,“按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说不定哪天这个情种就为情所困一病不起了,外头说书摊儿不都这么说吗?两文钱就能听一天,烂大街的套路。”
杜衡:“……”
王爷大人,你说话真的好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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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盛二十一年八月
康亲王府世子鹿知瀚一病不起,任由汤药一天三遍地灌,但是病情却没有一丝好转,反而人越发消瘦虚弱了,最后竟然卧床不起,太医束手无策,只道这心病,既是心病那就还须心药医了。
向来最疼儿子的康亲王妃,这就忙得去宫里寻摸这副能救儿子的心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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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中。
皇后徐氏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得肝肠寸断的康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