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皇后包庇儿子,不是还有万贵妃和宝郡王在一边死死盯着吗?又怎么用得着咱们插手?”
“将军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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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啪!”
“如今你是愈发放肆了!”皇后徐氏狠狠一巴掌甩在恭郡王鹿知川的脸上,脸都气白了,“旁人也就罢了,你这个做兄长的竟亲手朝你同胞弟弟心口插刀!你真是个好样儿的!”
鹿知川捂着脸,胸口剧烈起伏,表情有些扭曲,那道长长的伤疤更显得狰狞,他赤红着双眼,咬着牙道:“母后,我究竟哪一样比不得老四?为何从小到大你和父皇得眼睛就只看得到老四?!难道我就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凭什么老四做得太子,我就做不得?!”
“你糊涂!”徐氏冷哼,但是声音却放缓了,“川儿,你和岳儿当然都是本宫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你们才是同胞手足,所以谁做皇上不一样?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不一样!不一样!”鹿知川吼着,眼泪汹涌而出,顺着狰狞的伤疤流下,“母后,你知道的,这根本不可能不一样!”
“那你到底想怎样?把你的弟弟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然后把万氏那个贱人的儿子送入东宫?!你都不知道如今万氏那贱胚子和她儿子有多畅快呢!要不是本宫在你父皇面前为你说了那起子好话求情,如今你这个郡王爵位怕是已经被撸了!你哪里还有机会在本宫面前放肆?!”徐氏气得一口气喝了半杯茶才勉强压住了火,继续道,“川儿,你的性子急躁,并不适合做皇上,你父皇也从没有动过立你为储的心思,如今你又毁了脸,就更加做不了太子了,川儿,你要看清形势,你的亲弟弟做太子不好吗?日后他登基为皇,难道会亏待你这个嫡亲兄长不成?”
鹿知川咬着牙,不甘心道:“可是母后,哪个皇子不想做皇帝?更何况儿臣又是嫡长子,父皇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