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到晚,读书、练字、习武,不让一日闲过,但是从南境回来之后,我发现其实闲下来也挺好,从前看不透的想不通的,闲下来静下心也都看透了想通了。”
穆南枝撑着脸看鹿知山:“那表哥都看透了什么?又想通了什么?”
鹿知山抿唇一笑:“囡囡有心事。”
穆南枝一怔:“那表哥能猜出来是什么心事吗?”
鹿知山缓声道:“囡囡去北狄这一趟,看到了不该看的,也听到了不该听的。”
穆南枝的脸蓦地一僵:“表哥,你都知道了。”
“皇姑修书一封给我,让我好生劝劝你。”鹿知山道。
穆南枝戳着碗里的粉蒸肉,闷闷道:“那表哥打算怎么劝我?你也觉得我放肆狂狈不明事理吗?”
“囡囡不爱吃北狄的粉蒸肉,以后不吃就是了,喝不惯北狄的牛*茶,也不用勉强自己,能随性而为才是大福气,”鹿知山从穆南枝手中取下了筷子,拿了帕子给她擦手,一边温声道,“囡囡既是不想看的,不想听的,那囡囡就捂上眼睛,堵住耳朵,不听不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