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不理宋管家了!”
鹿知山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端着茶杯喝了口,又问道:“这次秋猎忠远侯家的小世子也去了吗?”
“没去,听说是忠远侯夫人的身子不适,小世子就留在侯府侍疾了,”穆南枝怕鹿知山喝凉茶,从他手里取过杯子,又给他续上了热茶,塞到他手里,“不过他来与不来都没有分别,反正他什么都猎不到,白跑一趟还累得够呛。”
鹿知山接过茶杯抱在手中,挑眉看着穆南枝:“郡君是不喜那小世子吗?”
“不喜,”穆南枝脱口而出,在鹿知山面前她总是觉得轻松随意,说这样的话也没觉得难为情,一想到鹿知年瘦了吧唧的模样,穆南枝就扁了扁嘴,一脸不痛快,“他还没有马背高呢,比我还矮一点,上下马都还得人搀着,昨天太后寿宴上,他坐在我对面桌上,不过是喝了杯柏叶酒,就咳嗽了好一会儿,我怎么看都觉得他跟个瓷娃娃似的,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