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鸽子在保安室里面，不是因为爆炸没有爆死他，而是爆炸完他再回去的，他蹲在墙角里，背部靠着墙，昂着脑袋看着支离破碎的天花板发呆。曹云昂走到他的面前，特想狠狠踹他几脚，但这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不是他的责任，所以最终曹云昂什么都没有做，甚至都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有一分钟，鸽子先说话道：“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但还是救不了方小姐。”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做为医生的曹云昂对这句话无疑非常熟识，一般都是医生对别人说。现在竟然别人对曹云昂这个医生说，那感觉，曹云昂知道很难受，但不知道会难受到一种不想活的地步，仿佛在一瞬间对什么都失去了希望，不懂得如何去处理，而处理又是否有意义。

跟进来的唐军四周逛了一圈，忽然开口道：“怎么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鸽子不说话。

曹云昂也四周看了一眼，对啊，尸体呢？粉身碎骨了吗？骨头碎都有剩下吧？立刻的，曹云昂把鸽子整个给拉了起来道：“方倩没有死是不是？炸弹被你拆了，但她给你戏脑了是不是？”

鸽子还是不说话。

曹云昂用力摇动着鸽子道：“你说话啊，哑巴了？”

唐局抓住曹云昂的手道：“别这么激动，事情已经这个结果，再难接受你都必须接受，你是男人，还是一个军人。”

曹云昂不理会唐军，继续对鸽子大吼道：“是这样么？骨头碎都不剩下？”

唐军道：“看炸弹的威力，有可能，或者飞到外面去了呢？你看，整面玻璃都已经破碎……”

“不可能，鸽子你告诉我，方倩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你拆了炸弹送了她走然后你再回来？你要告诉我，因为方倩脑袋有问题，必须马上想办法救治，否则她会死。”

鸽子大声道：“她已经死了，我没有救到她，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