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就做我女朋友。”

“不做。”

“你还嘴硬？”

“我就硬。”

“你哪里硬？”

“嘴。”

“有多硬？”

“很硬很硬。”

“我不信能比我的还硬，要不，我们比比？”

“你最硬的是哪里？”

“你懂的。”江小鱼腻腻地笑起来。

童童明白过来，脸红了，冲江小鱼就是一拳，叫起来：“闭嘴。”

江小鱼果真不说话了，悠然看着前面的豪车，继续保持距离跟在后面。

童童这时想起江小鱼说自己眼神倦怠的事情，有些不踏实，掏出小镜子看。

咦，还真的眼皮有些浮肿，看来女人真的不能熬夜啊。

“臭美，再照也就那样了。”江小鱼又说话了。

童童哼了一声，不搭理江小鱼。

“你那女朋友，是客户？”江小鱼道。

“不，外地工作的大学同学。”

“昨晚你们都干嘛了？”

“吃过饭去酒吧喝酒聊天呗。”

“玩得开心不？”

“不能说是开心，是刺激。”

“为什么刺激？”

童童收起小镜子，心有余悸道：“昨晚，我和朋友正在酒吧喝酒，突然闯进来几十个拿棍子的人，二话不说，挥起棍子就砸，砸地那个狠啊，酒吧里的保安都被砸地哭爹喊娘，像样的设施都被砸烂了。那帮人分工明确，动作熟练，不到20分钟，酒吧就被砸了个稀巴烂，然后他们一阵风就消失了……”

“那确实很刺激。”江小鱼心里暗笑，他当然知道是那帮人是谁。

“我和朋友都被惊呆了，酒没喝完就跑了，回来大半天，还没回过神来，好吓人。”童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