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笑道:“小年年,你呀,每次见了我总是这么客气,太见外了。”
年富贵不由笑起来。
蓝果也笑了,看着正磕头如捣蒜的山炮,还有刚刚苏醒过来躺在地板上面带惧色的刀疤,问江小鱼:“这俩货怎么处理?”
江小鱼问蓝果:“他们的手下呢?”
蓝果道:“都关在船舱底部的储藏间里,不少,一共50个。”
年富贵道:“这些人,都是跟着刀疤作恶多端的刽子手,光灭门案就有9起了,我们一家,差点就成全了他的十全十美。”
江小鱼点点头,低头看着刀疤:“小子,你怕死不?”
刀疤忙点头:“怕,怕。”
“你的命贵不贵?”江小鱼又道。
“贵,贵。”刀疤又点头。
刀疤此时已经斗志全无,江小鱼刚才那一摔,他就知道自己轮身手,和江小鱼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手下都被控制,武器也用不上场,只有甘拜下风了。
江小鱼道:“你知道自己的命贵,那被你灭门的9个家庭的人呢?他们的命就贱吗?”
刀疤面如死灰,不敢说话了。
山炮这时趴在地上道:“江爷,刀疤杀的那些人,都是他带着那50个手下干的,和我无关啊,我可是一个人都没杀过。”
江小鱼笑了一下:“哑炮,你以前杀没杀过人我不知道,但今天,你却要杀了小年年全家,即使小年年答应了你的要求,你还是不肯放过他,甚至他的老婆和孩子……你做事够气魄啊。”
山炮忙又磕头:“江爷饶了我,我是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和年老板作对了。”
江小鱼道:“上次留你一命,差点让你做了大孽,这次,你以为我还会重复上次的失误吗?”
山炮魂飞胆破,继续哀求:“江爷,求你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