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站起来，拍拍手，看着倒在地上的20个骨干：“喂，骨干，都给我起来。”

20个骨干都爬起来，靠墙站成一排。

江小鱼走到他们跟前，笑起来。

骨干们都浑身瑟瑟发抖，不知道江小鱼要如何发落他们。

江小鱼缓缓道：“你们的老大死了，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骨干都不做声。

江小鱼指指一个光头：“你来回答。”

光头鼓足勇气回答：“我亲眼看到，是你杀死了我们老大。”

“哦，那是怎么杀死的呢？”

“是……是你握住他拿枪的手，对准他的脑袋，然后扣动扳机……”

“嗯……你看清了？”

“是，我看地清清楚楚。”

江小鱼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给杜杀老大汇报。”

“哦，看来你对杜寒很忠心啊。”

“不错，我追随老大很多年。”

“那杜寒糟蹋那些女孩子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当然，那些女孩很多是我带给他的。”

“你倒是很诚实。”江小鱼点点头，杀机再起。

“大丈夫敢作敢当。”

“好一个大丈夫，我现在让你变成渣豆腐。”江小鱼说完，手往前一伸，卡住光头的脖子。

咔嚓——

光头的脖子发出一声脆响，脑袋一歪，气绝。

江小鱼一松手，光头倒在地上。

剩下的19个骨干看到杜寒和同伴的下场，浑身发抖，都吓坏了。

江小鱼再次看着他们，缓缓道：“我再问刚才那个问题，你们的老大是怎么死的？谁来回答。”

“我——”一个小胡子当即举手。

“好，你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