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随口答应,并不动弹,这是救命的钱,恩人是不会在意一点礼品的。
“老师,都这个时候了,不用跟我客气。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联系,实在不行就去找我江叔,他也能帮忙。”麦小吉说道。
“唉,就是没什么能帮上你的。”
陈涌均挣扎着下地,被麦小吉摁住,身体虚弱,就别逞强了,就当麦小吉走到门口时,陈涌均却喊住了他,“等等,正好你们也做这行,我给你牵个线儿吧!”
麦小吉停住脚步,什么情况?陈涌均写下一个人名和一个电话,说道:“这是我一个同学,跟我是至交,在文物研究所工作。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找他,就说是我的学生。哦,对了,不要跟他提我生病的事情。”
接过纸条,云千寻!
有这样一个同学,还关系不错,陈涌均却没有找他鉴定话本,可见自己也清楚,手里的东西不值钱。
陈涌均爱人还要照顾病号,麦小吉也没让她送,和孔群离开这里。
“大哥,听说过云千寻这人吗?”麦小吉问道。
“业内有些名气,这人学富五车,多少人盼着手中藏品能由他来鉴定,这样出手的成功率至少提高两成。不过,听说性格挺臭的,还是个酒鬼,好好的日子过得很潦倒。恃才傲物嘛,有本事的人总会有些怪脾气。”孔群只是客观评价一下,没有过多的倾向性。
将联系方式记录在手机通讯录上,两人开车上路,中途停下来吃晚餐,等麦小吉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看到他手里只有一截烧火棒,江文倩诧异问:“咦,我爸没捎来点好吃的啊?”
“有啊,后备箱一桶半死不活的鱼呢,孔大哥不会做,给我了。”麦小吉说道。
“一点都不新鲜了,扔外边吧,谁爱捡谁捡!”江文倩试探又问:“你都跟我爸说了什么呀,他以前都会给我邮东西的,这回去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