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咬牙,猛的用后脑去撞水管。
死了,应该不会被玷污了吧?
可是,后脑撞到的,却不是水管,而是软软的,某一个人的手掌;那手掌把她的脑袋托住了。
居然连死都死不成。
绝望,如一个黑漆漆的巨大深渊,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将她拉住。
“你发什么疯?头铁不怕痛吗?”
呃——,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秦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嘘,是我,你别出声。”
来的当然就是秦戈。
也幸亏那一点点血,不然还没有这么快找过来,而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月半夏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凶险呐!
“呜,呜呜呜呜呜?”
“听不清,你是问我怎么来的?我跑过来的,找你可真不容易,护垫上面的血太少了,你知道我弄下来有多难吗?我是忍着恶心用手抠的……”
一边说,一边将绑着她手的绳子解开。
“呜呜呜,呜呜?”
“你呜什么呀?听不清,这里危险,回头再说。”
“呜——,呜呜?”
“什么?你是说,尿急吗?饿了?”
说着,绳子解开了。
月半夏一把抓住封在嘴上的胶粘带,唰的一下撕掉,然后一下抱住秦戈的脖子,用力的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