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将手绕到后面扯了文扬一下,后者才讷讷的坐了下去。
扎西老爹微微眯起了浑浊的老眼,继续说道:“这是我用祖辈留下的方子,调成的药灰,祛瘀止痛,加快伤口的愈合。寨子里条件有限,法子粗鄙了一些,各位见谅吧。”
“客气,客气了。”几个人跟着打哈哈,气氛才有缓和了下来。
秦武朝抻着脖子东张西望,向着窗外瞄了几眼,然后撇着嘴问道:“这寨子很少有人来么?我看这当地人都盯着我们看个没完,现在人都没散尽呢。”
“有些年没人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陇西连年战事不断,日子自然就一天不如一天。这地方是穷山恶水,寨子里有几个汉子手脚也不老实,虽然我事先警告过了,不过你们住在这里也得小心点儿。”扎西老爹吐了口烟,旱烟味儿在屋子里弥漫开来,让人昏昏欲睡,“小辈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懂事儿啊,有冲突多担待,免得我不好做人。”
“自然,自然,我们到这里是客,当然是随着主人家。”钱黎明又恢复了精神,笑呵呵的从旁应和。
“嗯。”扎西老爹轻轻应了一声,将烟灰从锅子里掏出来,在一边的架子上敲了敲,然后收在腰里,转身向着门外走,“他们看你们带着枪,以为这里也要打仗了。我出去找几个长辈说说,一会儿人就散了。”
扎西老爹推门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了几个大男人围着彩云一个小姑娘,再度沉闷了起来。
“女娃。”冯玉成忽然道,“你阿公读过书吧?”
彩云将线头剪掉,抬起小脑袋盯着冯玉成,眨了眨大眼睛:“嗯,阿公年轻时在镇子上的先生家扫过地,识文断字,寨子里数他最有文化哩。”
“镇子?”钱黎明两眼放亮,“这四周还有镇子?在哪呢?”
彩云对钱黎明印象似乎不是很好,没了回答冯玉成的那股新鲜劲儿,懒懒的回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