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兄准备好了行囊。而他却在做什么,一部破书他爱给谁给谁,寡人不予过问。但是他接受齐王建的封君,和赵王偃眉来眼去,却为哪般!难道他想效法信陵君佩五国相印合纵伐秦吗!”
黄崆跪倒在地不敢抬头,魏缭拜服于地等了三息之后才敢抬头。当魏缭抬起头来时却看到了嬴政那喷着火的目光。
魏缭心里一惊赶紧说道:“启禀大王,其实赵王偃和齐王建的封君只是个名头,齐王建那么吝啬的人怎会划出一座城给文信侯,他若想贿秦直接把城池给大王便罢何苦要通过文信侯?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齐王建是不会做的,齐王建封文信侯为稷下君,其实就是个虚名。稷下实际上是齐都临淄的稷门附近,稷下学宫就在那里,若是真有心封君,那封地不可能只有那么大。何况齐王建模仿故楚国大夫屈原的服饰为文信侯特制了衣冠,文信侯是崇拜屈子的故此才接受了这个封号。至于赵王偃倒是有可能是真心的想请文信侯入朝为相,臣以为赵王偃的打算是公主敏代侍奉大王身侧,再把文信侯尊为赵国国相,大王看在敏代和文信侯的面上或许不会动赵国。”
嬴政:“赵王偃为何要请吕不韦,又为何会认为寡人会给吕不韦面子。”
魏缭:“文信侯对先王和大王忠心耿耿,先王去时曾命大王以仲父之礼待文信侯,所以那赵王。”
啪!
一卷竹简摔在魏缭脑袋上,魏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触碰了嬴政的忌讳,他慌忙拜服于地说到:“臣失言,臣有罪,请大王治罪。”
嬴政:“你说的都对,赵王的确应该是真打算的,仲父,呵呵。”
魏缭:“大王,君侯已经派家将白泽护送白家大女去了洛邑,想必,文信侯定会知错。”
嬴政:“他接受齐王建的封君寡人并不过分气恼,他和赵王偃的使者后胜眉来眼去,酒酣耳热之际竟然言道:本君就算入赵为相,大王也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