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嘴角弯着,带着讥讽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文圣明走掉了,我才松了口气,后背都湿透了。要是他疯狂地拿出阴符剑,那我真的要落荒而逃了。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文圣明依然不来上课,倒是欧阳秀来了。在公开场合,他看到我,鼻孔都差翘上天去了,我也不去理会。岳讲师看到我,毫无芥蒂地打着招呼,就连方蝶,都没有来诱惑我了。
我心里忖道,这是等着到僵尸地窟来收拾我吗?
到了二月中旬的时候,这个任务就传开了,苦读精舍的弟子上课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上午是岳讲师的课,她人没来,听说是被请去给文圣明私下授课。严飞长差点跳起来,骂道:“他要听课,不会到精舍来?还要讲师去给他开小灶,晾着我们一大帮子人呢?”
发牢骚也没有用,我在学堂里打量了下,李乘舸他们几个,何家,严家的弟子都没来。
严飞长郁郁道:“别看了,他们都没来?”
计瞳好奇地问道:“人呢?难道也去开小灶了。”
“嗯,”严飞长闷闷道,“他们家里是玄阳真宫的八大长老席位,自然早就得到了情报,请了前辈给他们紧急培训呢。”
“你家里也来人了?为什么不喊你?”
严飞长愤怒道:“都是一帮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早晚我要让他们后悔轻视我。”
没人看管,学堂里的纪律很松散,好些弟子开始嬉戏聊天。有几个跑出教室,来到一棵大槐树下,那里竖着一块大碑。
我本来在安静地看道书,突然有几句刺耳的话传来,让我登时火了。我攀着窗户跳出去,直接揪着一个人的衣领,把他给重重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