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鹭接下来的话我没听清,死了?安爷死了?我心里吃惊,虽然他身上死气很重,但是应该还有一两天的活头啊,怎么突然就死了。
“是不是你们干的啊?”
“当然不是,”我急忙解释道。
“那就好,我们待会儿就到,你别冲动啊。”
马九千倒是不觉得奇怪,跟我说:“这是横死,飞来横祸,说没就没了,没有个生死规律,你看差一点也很正常。走,咱们快去。”
吴定也得到了消息,他对生意场上的消息灵通的很,就要派人去吊唁。我们一商量,就扮作他公司的员工,跟着吴管家去了松虎堂。
松虎堂里挂着白幡,花圈挽联都挂上了,里头有一群人在哭丧。屋子正中摆着一口大棺材,安爷躺在里头,神态安详。
我们看了下,没有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死地。他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
真的死了吗?这么多人在,我们总不好趴在棺材上检查,只能等林鹭他们到了。
马九千冲我打了个眼色,我们两个趁着人多,混进了后堂。这里是安爷的住处,说不定留下了什么线索。
两层的小屋,我在一层搜,马九千翻身上了二楼。
我挨个屋子搜了过去,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最后一个屋子门敞着,里头像是摆着书架子,我精神一振,书房里说不定会有线索。
刚靠过去,里头就传来男女喘气的声音,还很嗨皮。
我凑过去朝里头看,忍不住啧了一声。外面哀乐隆重,大家都在哭丧,居然有一对狗男女躲在里头,做着那种事情。
女的长得挺靓,衣服脱了一半,趴在桌子上哎呦地叫着。有个男人撅着腰在后头,裤子脱到了膝盖,手抓着女的上身,大腿还在挺动着,嘴里还很舒服地叫唤。
伤风败俗,我骂了句。
想要进去搜查,就得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