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虑买最适合的,所以买来开着也觉得马力太强,不大适合我开。不过,还是开下来了。回梅州的时候,我就是开着它回来的。”
萧采袅淡淡说。
王飞扬问:“买了多少钱?”
“包括关税做证上牌什么的,二百七十万左右吧。”
王飞扬一听,禁不住吹了一声响亮而婉转的口哨,表示惊叹。
结果把熟睡中的吴文强吓得睁开眼睛。
王飞扬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赶紧道歉。
萧采袅说:“听你吹这口哨,好像还挺有一套的,会吹曲子么?”
王飞扬一听,神采飞扬起来,他说:“我在部队里头的时候,可是口哨小能手,每次晚会,我的口哨都是保留曲目。嘿嘿,跟你说,陈思思来我们部队进行慰问演出的时候,我还用口哨给她伴奏呢。”
“陈思思是二炮政治部文工团副团长,你是二炮部队出身?”
萧采袅饶有兴致地问。
“嗯,不过我当兵那会儿,是还叫二炮,现在叫火箭军了。火箭军,多威风啊,听着就让人激昂!二炮不好听。要是我晚两年退役就好,就可以说是火箭军退役兵,那多威风!”说着,他神采飞扬,禁不住还言语铿锵起来。
“对啊,现在叫火箭军了。”
萧采袅说着,言语间透出一些缅怀。
王飞扬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她的神情,忽然问:“萧太太,你也当过兵?也是在二炮?”
“我是当过兵,也是文工兵,和陈思思还同台演出过,不过她是鲜花,我是绿叶。说起来,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过我不是二炮的,只是借调过去一段时间。”
萧采袅笑了笑说。
“那也很厉害了,还跟陈思思同台演出过。不过说起来,你们也是同龄人。”
“嗯,我比她大了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