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让你喝酒!”
“下雪咯!嘻嘻嘻嘻……下雪喽!”我根本听不进去唐云
诤的话,一下子挣开他,在大马路边上又跳又笑,跟个神经病
没什么两样。
唐云诤怕我出事,赶紧过来追我,可他越是追我越是跑
,跑过一个街角,突然刮起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吹得我一个机
灵,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
“呼——呼呼呼——”
风呼啸着从地面刮起了一堆白花花的东西,我定眼一看
,外圆内方,这不是烧给死人的纸铜钱么?
我去!我的酒顿时醒了一半!
难道我刚才看到的“雪花”全都是纸铜钱?
“苏天天,你发什么酒疯,赶紧跟我回去!”唐云诤追上
来一把拉住我。我看到路边的一棵香樟树下有一个披着长头的
女人蹲在那,指着问:“唐云诤,你帮我看看,那个女人,
是人是鬼?”
这么大晚上一个人出现在这么偏僻的街道上,十有八九应
该不是人吧。
唐云诤听我这么一说,也有点紧张起来,他稍稍走近一
些看了看,然后回过身来列我道:“苏天天你想多了,是人,
大活人!而且咱两还认识。”
“谁呀?”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那个长头发的女人站了起来,往我们这边看
了一眼,我一瞧,原来是我们新来的代课美女老师任芯月。
不过,她这大晚上的给谁烧纸钱呢?
任芯月看到了我们,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我和唐云诤当然也不可能追上去问,于是就一起回学校了
大概是我的酒喝太少了,本来还指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