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看到侯喜宁,大笑道:“原来是公子你啊!小的一直没走,在此等候公子呢!”
侯喜宁一看还是刚才那个马车夫,当即说道:“现在回一开始上车的地方,十文钱对吧?现在就给你!”说着,侯喜宁就把手中的十个铜板递给了马车夫。
马车夫大喜过望,双手接过十文钱,跳下马车,一弯腰一摆手,说道:“公子,请上车!”
侯喜宁登上马车,急忙坐进了车厢里,车厢里有一个软垫子,坐在上面很是舒服。
马车夫驾着马车,朝着一开始侯喜宁上车的地方行去。
当马车到达目的地时,侯喜宁一下子从车厢里窜了出去,在马车夫愣神之间,只留给了马车夫一个模糊的背影。
“这丫的,死太监!这是忙着去投胎吗?”马车夫骂骂咧咧的进了车厢,打算躺一会儿歇上一歇。
“什么玩意?这么湿?真骚气!”马车夫摸了摸软坐垫,开口大骂:“老子正纳闷呢?急急忙忙跑个屁啊!原来是往老子车上撒尿了,这狗日的死太监,别让老子碰见你,不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侯喜宁在一个胡同口等了一会儿,见马车夫没有追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怦怦乱跳的胸口说道:“还好还好,有这个倒霉催的马车能让咱家放松一下,这成国公府上的茶叶催尿能力也太强了,才喝了半壶茶就想撒尿,真是有辱斯文!”
等侯喜宁拿着成国公朱勇的回信来到王有才家的时候,王振刚好在王有才家吃了晚饭。
“总镇大人,这是成国公给您的回信。”侯喜宁拿着信封,双手递给了王振。
王振接过信,打开信封,在烛光的照耀下读了起来,随着信中内容的推进,王振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成国公朱勇对自己有示好的意思,看来只要自己不作死,历史就不会再出现土木堡之变,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被朱勇一锤爆头,历史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