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中的德诺残余解了围。

吕小启虽然是跟彦在聊着，手却是一点都没有闲着。

一个又一个用来晋级的水晶舱被手捏出来，一旦完成就会有女天使过来抬走。

这些女天使只有极为少数是吕小启认识，就是他成为神庭王之后，鹤熙安排到神庭军团的那批退役女天使，要不绝大多数都是没见过。

吕小启没见过才是正常。

一场形体战争让近百万的女天使战死了，以战后的情势来作为判断，女天使其实也没有获得多少实际上的好处。

后面还是凯莎借着形体战争获胜的威势，一个又一个文明地拜访过去，才算是建立了正义秩序的雏形，要不然根本没有文明因为感激女天使为已知宇宙消灭多少三角体，而去加入正义秩序。

吕小启最早了解天使文明就是从知道形体战争开始。那个时候他对天使文明的评价很直接，干了好事却是一点没被感激，白死了那多的天使，一点名声都没换回来。

现在的吕小启倒是有点明白这个宇宙的凯莎和鹤熙为什么会排斥基兰，是毕竟已经有“前车之鉴”了嘛。

其实吕小启倒是讶异凯莎和鹤熙依然选择与基兰结盟打形体战争，明明没获得任何的好处，还死了那么多的姐妹。他还以为凯莎和鹤熙知道了未来，她们的选择会是直接拒绝基兰的提议，再把基兰打死。

“凯莎女王并不是为了名声。”彦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们已经知道结果，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其实也没有得到什么名声。”

吕小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懂的。”

以前不太懂，现在的吕小启却是真的懂。

这个不再缺什么的凯莎，她知道了未来还决定打形体战争是想要为已知宇宙做点什么，不是想要去索求一些什么。

能站得高的人……是天使或者什么都行，他们肯定是有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