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炯地看着吕小启，没得到回答是从西装内口袋掏出支票本，再那笔一阵写，递出去的时候说道：“我觉得你的裤子值十万……唔，一亿美刀。”

吕小启突然有点不想跟这个宇宙的托尼说话了。

十万？

一亿？

太特么狗大户了！

但狗大户不代表傻。

其实真领得到才有鬼，信不信真的去领，不管去哪一家银行，人一出现就被不知道多少武装人员或超凡者围上。

“卤蛋，来了就出来。”吕小启是对着某个一片漆黑的位置说话，很不耐烦地说：“长得黑，再穿一身黑，小心当那边没人，一口水给啐死。”

“你应该备案。”卤蛋缓缓地走出来，目光先是探究，随后变得锐利，说道：“任何有能力，却是分不清敌我的人，都应该那样做。”

“你当我傻。”吕小启直接怼道：“坏人可能给你备案？只有傻子或烂好人才会那样。我看你是想记录，随时拉出来当免费的炮灰。”

被点破的卤蛋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尴尬，相反是理所当然地说：“想要不受限制的活动？难道不应该在世界需要的时候出份力！”

“等等！”托尼当然知道卤蛋是谁，但懒得搭理，说道：“我很赞同卤蛋这个称呼，你先站到一边，让我们将事情讲完。”

卤蛋眼睛睁得贼大，好像快忍不住怒火了。

瓜皮……还是哈皮？反正就是那个胖子，他很想凑过来的样子，被托尼挥了挥手赶开了。

不会抽烟无法装好逼的吕小启径直迈步，托尼犹豫了一下跟上，其余两个是不得不跟。

那个不是舞台的舞台，彩排还在继续。

胖胖的黑皮肤女主持人很努力地在逗趣。

凯莎雍容地坐在一张不知道是不是真皮的沙发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偶尔才会答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