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灵月胸口起伏不定，无比认真道，“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小月主人也要一直战下去，这世上欠你的人太多太多了……”

“那你呢？”

“小月不在乎天长地久。”灵月一双无辜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道，“这一次能续命跟着主人轮回重生，小月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主人是轮回，这也是上苍给小月最后的机会。”

“这一世，小月只想睁着眼睛一直陪在主人身边，陪伴着主人，能看着主人，活多久都无畏，哪怕只是几年，几十年，甚至百年，小月都无比知足了……”

话音落下，灵月不由轻抚斩妖剑鞘。

没有塑体的灵月，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轻抚叶岩。

好似，轻抚叶岩的脸庞一样。

“这一切，对于小月而言宛如梦幻。”灵月呢喃自语，“我已经够本了，万年沉睡我宁愿陪在主人身边一年，睁着眼睛看着你，小月无欲无求，我只是追逐主人步伐的剑灵而已，没有太多奢望。”

叶岩心有感应，下意识轻抚斩妖剑鞘。

灵月，顿时娇躯再颤。

叶岩手掌的温度，通过剑鞘传来。

好似，这对主仆并非置身这地狱血色修罗场。

灵月不由沉默，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无言中。

万年时间，两人无比熟悉对方。

“武道漫漫，万年前我留下无尽遗憾……”叶岩感同身受，轻抚斩妖剑鞘再道，“万年，小月你是真正唯一一个知道我叶岩前世今生的女人，也是唯一万年一直陪在我叶岩身边的女人。”

“我真正需要的……是陪伴。”

“上一世，我没有资格彻底锻造轮回六道神体，这一世为了你一定可以！”

话落，灵月瘫软在地。

良久灵月才缓缓起身，过了好一阵子才握着剑鞘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