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朱慈炯有点尴尬,他也学过四书五经,可真要算起来,那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身在现代三十四年,处于新式教学的氛围当中,课堂上面谁会教授这些,回到古代以后,国事繁杂,更是不可能从头学起,时至今日,早已是忘得差不多了……
“黄兄过谦了。”陈光先微笑道:“黄兄选《诗》,自然是对《诗》之经义最为娴熟,敢请教……”
朱慈炯连忙摆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和这些传统读书人说话就是累,动不动就和谈经义论典籍,这要是谈下去,就凭他腹中那半吊子墨水,论完多半就要露馅……
“其实二位兄台,想必也能猜的到,今上对于经典并不甚在意,故而才会九典选其一,你我难得一聚,何必谈这些沉闷的话题,不如猜题才更有趣一些。”
“猜题?”陈光先一怔,立刻将想要验证朱慈炯才学的心思抛诸脑后道:“何为猜题?如何猜?”
朱慈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此番会试,在黄某看来无非是两选两定,两选者其一便是方才所说的士子择九典考其一,还有一选乃是分类考,诸如商学、军学、地理学等等,这一考士子所选将会决定自己踏上仕途以后,将会任职的方向,分门别类,多说无益 ,在下要说的猜题,自然与两门定考相关。”
“黄兄是说算术和时事策论?”张云文皱了皱眉。
朱慈炯笑道:“算术一道博大精深,远远不是自古流传下来的算术典籍便可一概而论的,算术猜题没有多大意义,因为只要底子好,自然不会存在太大的难度,只是今上极其重视算术,此番会试算术的重要程度更是极高,算术如果达不到七十五分,即便其它几门考的再好,总分再高,最后想要中选,也是殊无可能。”
张、陈二人沉默,即便内心再怎么不甘愿,也知道黄士奇说的乃是实话,让他们考经典,二人信手拈来,考策论也能直抒胸